可我从来就是倒霉的命,祈祷也从来不会奏效。
汪洋还是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我赶紧的靠在门后的墙上,努力的压制着呼吸。
他打开门后,正好门把我的身子挡住了,我又怕门会回去,就赶紧伸手拽住门的把手,将门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好歹我瘦,所以,这样平着靠在墙上,除了胸口被挤得有点扁以外,没有其他不适,但这样的厚薄,汪洋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我。
果然,汪洋在自己的房间里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之后,就走出屋子了。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是的,大樊村已经成为了蛊虫泛滥的地狱。樊守?哼,也快死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麻烦你今晚就派你的徒弟们送救生艇,接我们出山!”
我们?他还有同伙?
不是吧,谁还是他的同伙?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又听到他匆匆下楼的脚步声传来。我就大着胆子从门后走了出来,然后走到走廊的窗户边往下看去,只见汪洋提着行李包,走出诊所,回头看了一眼蛊虫四窜的村子。我本以为他看完就会头也不回的下山等人来接了。可是,他却并没有,而是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一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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