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然后拿着瓶子,将手伸到井中央的位置,然后往下一点一点的倒着药水。只听药水掉下去时,传来滴答一声。樊守就说没倒上,让我往左移一移手再倒。我就往左移了移,这下倒下去的时候,就没听到滴答声了,好像倒到他身上了。
“守哥,怎么样?”我倒了一半之后,就收了手朝井底喊道。
结果井下的樊守并没有回应我了。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了,朝底下哭喊起来,“守哥……呜呜呜……你不要死啊!”
难道还是晚了吗?他还是被腹蛊虫吃了脑浆死掉了吗?
不……我不要他死!
“守哥……我们还没有生孩子,你不许死掉。你只要不死,我答应你,以后都会乖乖听你话……守哥……”
“呜呜呜……”
我头对着井口处,望着井底,不停的坠着眼泪。我好心痛,瞬间就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有种要陪他死的感觉传来。
“守哥……你等着,我这就下去陪你……”
我也不在乎什么爸爸妈妈了,我只要和樊守在一起,只要他!
说到这,我就扶着井的边缘,要一头栽下去……
“陈碧落……你这个呆瓜!劳资没死呢!你这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