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哥,你活了!太好了,你活过来了!呜呜呜……”
说话间,我趴在他身上,哭的声嘶力竭的。
樊守却见我哭好像有点愣,随后伸出大手将我揽住,然后他另只手撑在蚕茧上起身,将我一把拉到他腿上横坐着。
我不备他突然坐起来,还将我抱住坐在他腿上,就赶紧的看向他的脸,“你还好吧?”
我发现他即使刚苏醒过来,力气居然也没受影响!
他怜惜的抬起手,替我擦了擦眼泪,看着我说,“我没事,只是今早中了汪洋毒蜂蛊,突然被蜇,着急的时候,就赶紧的跑到这里来,放血喂大了黑娃虫,让它们打茧给我解毒呢!”
难怪他的脸有些红肿呢!估计毒蜂蜇的是他的脸。
他说到黑娃虫,我目光就移到已经拱到茶树底下去的两条大黑虫子身上,肉麻了一下,“就是它们?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啊?”
“它们之前很小,就和蛆虫那样大的,我一般都是将他们发在火柴盒子里养着的。你应该没看到过它们幼虫时期,不过它们和白娃虫是一个类的,只是白娃虫有牙齿啃血肉,可它们是吸盘嘴,吸血的,和蚂蟥一样的。它们吸饱血身体会快速长大,而且迅速打茧,而它们的茧打好之后,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