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回来的,怎么会见不到我呢?您老想多了!”
说话间,我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了。我看到他床头柜放着空碗,应该是吃过早饭了。估计,是樊守的两个新徒弟帮的忙。
喝完水之后,老族长盯着好久,一副有话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纠结表情。
我见状,主动问他,“族长,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碧落啊,我是想对你说……你走吧,你和阿守不合适!”他说完这句话,浑浊的眼睛就不敢看我了,别过头看着床内的墙上。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心里被刺痛了一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和阿守很好很合适啊!还有,你之前不是都劝我和他好好过日子吗?现在怎么又说这个话呢?”
“以前是以前,因为你那个时候,还能生孩子。可现在……你恐怕还不晓得吧,你上次掉了伢子之后,就没得生育能力呢。你说说,在我们这样的地方,一个女人,特别是蛊公的女人,不能生孩子,那是多么不能让人接受的事情吗?樊守会被瞧不起,我们也会替他可惜的!当初他娶你,目的就是让你赶紧给他生个伢子的……哪里晓得,你身子这么弱!”老族长道。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