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安了。
樊守看完整个介绍之后,就松开鼠标,将我搂在怀里更紧了,“幸好你先前没被咬,不然就麻烦大了。这种毒蛇是神经毒素,对于养蛊的人来说,最好养成幻蛊虫了。被它咬了一口,如果没能及时把毒素清理出来,死后就会成为那些蛇的傀儡,和它们一样攻击人。”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地上爬的被咬人,当时他们就是成“”形的姿势在爬的。原来它们被蛇控制了,可它们一样。
想到这些,我一阵后怕,身子往樊守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
樊守见我这样,气不过的又问我,“你为什么老不听我的话呢?”
“守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是我当时想上厕所了……人有三急,我也是没办法呀!”我最怕他发火了,所以这会还是小声和他解释着。
樊守听到我的解释,这才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哎,下次不管做什么,你都还是跟着我吧。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你总是能出状况。”
我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将脸躲在他温热的颈脖处。樊守深呼吸了两下,就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话说的带着一点的宠溺口吻,让我心里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