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吗?连上厕所都一起!”
“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亲密的,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不看,没人逼着你。”樊守白了她一眼,推开挡在门口的她,牵着我的手出来了。
再和樊雅擦肩而过的时候,樊雅剜着我的眼神,就和刀子似得,慎人的慌。
出来之后,我就给樊守换腿上的纱布,结果我一给他拆开纱布,我惊到了,他昨天被蛇咬挖掉的那块肉的伤口,居然结痂愈合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正常情况下,结痂干燥成这样的话,怎么说也要三天的时间。
“看来你结痂了,不用纱布了。”我还是简单的在他伤口结痂处消了消毒。
樊守就无所谓的说了随便,自己则还在摆弄他的蛊坛。弄完还让阿泰将蛊坛里倒点红糖,加点水放在水里连坛一块炖。
我一听炖,就想起了上次吃的乌金水蛭,所以,忙起身,朝他说,“我不吃啊!”
“这次你想吃,我都不会给你吃了!”
“那就好,不过,你给谁吃啊?”我愣了一下。
“给咱妈呀!她不是被牛蝇蛊叮了吗?我就去你家楼道那里下了烂肉引子,让它们下卵,然后收到坛子里了。”樊守解释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