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四十分钟左右来接我,那么就一定会四十分钟左右到。
所以,这会我脱了高跟鞋,坐在这条郊区的马路边,等待着他来接。
樊守和阿泰的面包车随后开了过来,樊守他们刚把车停下,要载我回去,阿泰就惊呼车前窗有护身甲虫!我扫了一眼,确实看到有几只飞过来了,樊守就缩回手,对阿泰说了句“开车”,然后就表情不舍的看着我。
还不等我看清他眸中晶莹透亮的是不是泪光时,车子已经开走了,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走后,我自嘲的笑了。
原来,一个人恨极了就不会哭,只会笑了。
汪洋来的很快,不到四十分钟就赶到了。车吱嘎一声停在我身边,然后我忙站起身要走过去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却见他下了车朝我急匆匆的跑过来,还不等我反应他过来是要干什么的,他就一把搂住我。
我愣了……
汪洋是一个很洁癖的人,我身上被护身甲虫敷过,沾满了腥臭的怪味,以及它们身上留下的青绿青绿的液体,他居然不嫌脏的抱我,真是让我有点意外。
“你放心,今天你受的苦,明天我一定帮你还回去!”汪洋抱了我一会,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将我的头紧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