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让我先看看蛋,我就打开卫生纸,就看到里面包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血丝蛋!蛋壳是软体的,外面全是血丝,里面有什么看不清。
我就问她,“你知道蛋里面有什么吗?”
“不晓得,以前都是被樊雅带走了,我们从来看不到里面有啥子。”樊玲子小声说完,就接着道,“蛊婆娘娘,你一定要蛊公帮我们解蛊啊,生这鬼东西的时候,真的好痛……呜呜……”
她这一哭,我搅得心里堵堵的,忙劝她起来,说回头就给樊守看,让她放心。
她这才擦了擦眼泪,看都不好意思看樊守的,就下楼去了。
樊守这才走到我这边来,伸手从我手心的卫生纸中拿起蛋,朝刚升的太阳方向照了照,结果还是看不到什么东西,他就眉头越皱越紧,“这是什么鬼蛊,以前从没见过这种蛊!如果是樊雅中的,那么她究竟要这个蛋干嘛呢?”
他所说的,正好也是我所疑惑的,所以,我回答不了他。
最后樊守想想把蛋放回我的手心,“老婆,你好好收着。回头我安顿好大家,再想办法给樊玲子她们除蛊。”
“嗯。”我点点头,就把蛋重新包好,然后放进衣兜里。
之后我们就一块下楼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