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口袋里的!真是奇怪了!”我回答他的时候,也在回忆着,可回忆一圈,确实没有想起哪里弄丢过这枚蛋。
“算了算了,等回头玲子她们有谁下了,再好好收着吧。”
找不到,樊守也就不深究了,这会解开衬衣扣子,让我给他找件换洗的衣服,一会给他送楼下浴室去。随后他就脱下衬衣下楼去了。因为阿泰来樊茄家找我们之前,樊守吩咐他把我们在之前租的二层楼的行李收拾了带过来,所以,这会我们倒是都有衣服换。找到他的换洗衣服送给他之后,我就回房间躺下了。
这一天折腾的骨头都散架了,本来打算躺下等樊守回来就睡的,谁知太累,一躺下就迷糊了。
睡梦中,总感觉脖子痒,我挠了好几下都不解痒,可也醒不过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樊守那惊如天雷的声音骤然响起,“艹,什么怪东西!”
他这一声喊,我才猛地睁开眼,模模糊糊间,看到樊守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赤膊着上身向我走近。
“守哥……?”
等我视线恢复之后,他已经走近我了,面色凝重,目光却看着我的脖子处。
我正好感觉脖子痒,就顺着他目光,准备扭头去看的。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