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的手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肿了起来。
我忙拉着他坐到沙发上,问汪洋家里有没有医用急救箱。
作为医生,汪洋家里自然少不了这些东西,所以,他没有回答我,就转身去了一楼的一间屋子,随后拿来医用箱递给我,“你们随意,我先回房洗澡换身衣服。”
他身上全是灰,本来又有点洁癖,肯定早就受不了了,所以,我接过医药箱,他就上了二楼。
他一上去,樊守就朝我厉声警告道:“陈碧落,我警告你,以后不许看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超过十秒钟!”
太霸道了吧?
我嘟起嘴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可想到他受着伤,于是没有和他反驳,而是接着给他伤口消炎、包扎。
等给他包扎好了,樊守似乎也是实在累极了,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见状,就轻手轻脚的将他放躺在沙发上,然后就去了楼下的房间,找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接着我又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温水,过来轻轻给樊守擦着身上沾染的血迹。
樊守睡觉一向都不是那种沉的人,可今晚我给他这样擦拭身子他都没醒来。只是,即使睡着了,他的眉头也是深锁的。
我毛巾擦他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