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柜上,朝我缓缓道来,“其实,我的身世比较复杂。我出生在南京郑家。”
“郑家?你之前好像对郑云凯家很了解……那么……”
“对,就是他家。按辈分,我是他堂哥。我爷爷奶奶这辈子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我父亲郑民涛,小儿子就是我小叔,生了一男一女,就是郑云凯姐弟……郑云凯很小的时候,我还经常带他玩儿……可现在,他连我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樊守说到这语气失落,随后又道,“我父亲是干部家庭,而我母亲却是苗族蛊女,本来两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的,偏偏老天爷就安排他们相遇了。我父亲二十几岁的时候,去云南旅游,结果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深山老林的,根本没有办法及时送医,眼见着我父亲就要死的时候,被上山采药的我母亲遇到了,于是救了他。并且,让随行人员抬他去了大樊村治疗。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好上了,最后我父亲离开大樊村的时候,就将我的母亲带走了。其实,我母亲那个时候就是大樊村的蛊公。她走后,就把蛊公的位置让给了樊瘸子。”
“后来,我母亲跟随父亲来到南京,本来,我父亲和爷爷一位老战友的女儿有婚约,所以,我爷爷并不接受我的母亲,直到她生下我,我爷爷都没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