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低声问了句汪洋,“当这个女的面,说这些合适吗?”
汪洋淡淡道:“我给她中了蛊,她现在听命与我。”
原来如此,可他动不动给人下蛊真是过分。但我看到这个女的乐呵呵的模样,估计求之不得被汪洋中蛊,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随后吃完早餐,樊守就接到阿泰的电话,自然是催促我们回上海的。
汪洋本想跟着我们一起的,但樊守不想他知道大樊村民的行踪,所以,没同意他跟着。汪洋是个聪明人,自然识趣的没有跟着我们,而是把我们送到了汽车站后,就离开了。
我们刚坐上车,陈玉莲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的,说她昨晚一个人好害怕什么的。
我真的想质问她,是不是她朝活蛊人告密的。可樊守不等我质问她,就从我手里夺过手机,“麻烦你带话给你的主子,别再玩这些小动作了,我们夫妻,是拆不开的!”
樊守说完这句话,不等陈玉莲再开口,他就挂断了电话,并且还把手机关机了。
我听到他刚才那句话后,疑惑极了,“守哥,你觉得活蛊人还让她拆散我们夫妻?”
“不是活蛊人指使的她。”樊守将手机给我揣进口袋里,伸手将我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