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涌出来!
我看的心痛,眼泪一时忍不住,啪嗒啪嗒就往下落。随即,从玲子那接过纱布,就要给他包扎。然而,一下刻,我手心的大掌不见了,紧接着,我的腰被挽起,往上一拉,他就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别哭,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的手心伤口裂开了……会痛啊!”我担忧的又落泪了。
说话间,就坐在他腿上,重新捉住他的大掌替他包扎起伤口来。
“痛才好呢,让我能清醒一些。”樊守轻声说了句。
这句落寞的话,又刺得我心痛。即使他说过这样的亲人,不值得他为其难受,可真正被他伤害的时候,又怎么能做到淡漠呢?
他这话一出,我们都不说话了。
就在我们沉默中,面包车外面的车一一开走,随后在阿泰发动车子往前走的时候,郑民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樊守,你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傻子,和你妈一样!将来,你一定会为今天拒绝我而后悔的!”
“快开车!”樊守听到郑民涛的话,我刚给他缠好纱布的手,又捏成了拳头。
阿泰听到他这么说,立马一踩油门,将车迅速的驶离这里。
由于车突然开的很快,我胃里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