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他重要!”我哭泣着喊道。
“病人情绪太激动了,再不做手术,她乱动导致流产大出血可就麻烦了,麻醉师,赶紧给她麻醉……”年长的女医生见我不听劝,失去了耐心,烦躁的皱起眉头对一旁的同事道。
那个同事就忙对一旁的两个护士使了使眼色,她们就把我按好在地上,麻醉师就拿起针管麻醉剂,对着我腰部就扎了一针,手法很快和娴熟,我挣扎都没影响到她。
冰冷的麻醉剂打进我的身体里之后,慢慢扩散全身,让我冷的发起颤,整个人都如同掉进了冰窟一样。这一刻,我好绝望好心痛……
好不容易怀了心爱之人的孩子,还没高兴两天,就生生要将孩子从我身上剥离,我想一下,就痛苦的想要死掉。泪水根本就不受控制的从我眼眶里流淌出来,我张开唇想要求医生放过我,不要给我做手术,可是,我打了麻醉,唇瓣都发木了,根本动不了。
孩子……难道我这辈子注定没有和守哥的孩子吗?
他那么想要孩子,怎么能下这个决心,对我用这样的计策,让我失去孩子?
我从没有真正的恨过樊守,可这一刻,我恨他!
随后,我被重新抬到了手术台上,年长的医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