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哥,不是我!”我生怕樊守误会我,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一个残忍的女人。
这时候天很黑,樊守已经把我抱到了河边洗衣服的大石头上,捧起水的时候,河面的水光因为他捧水时变了一下波纹。
“我知道。”他捧了水过来,“是宝宝的蛊性操纵你的。”
我下意识的将手往他那边准确的伸过去。
他看到我手伸过来之后,愣了一下,水就从他的指缝全部流淌到了河边的鹅暖石上,“你能夜视了?”
我点点头,“是的。守哥,我之前是被宝宝的蛊性操纵了,想要去喝那个少女的血,可是,樊雅把我一下推开了,我随后恢复意识,就往后逃,本来想喊人的,但没喊出来,就被汪洋打晕了。”
我绝不会傻到要替樊雅顶罪!
樊守一听我这话,浓眉紧拧,“你的意思,是樊雅杀了那个少女?”
“嗯。是她用什么蛊虫控制了那个少女,到她家楼下唤蛊,让那个少女跳下楼,然后她就那镰刀割断女孩的脖子吸血!”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樊雅一半脸溃烂的事情来,“对了,樊雅的脸,有一半溃烂了,晚上的样子和白天的不一样。”
樊守眼珠转动了几下,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