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放一碗血给我喝,脸色惨白如宣纸,唇也变成了白色的,看起来很像尸体了。
自从十天前她害我蛊性发作命令吱吱杀了那些村民开始,她就再没装失忆和柔弱了。樊守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可见樊守有多厌恶她了!
划桨的是阿泰和蛟蛟,龙爹则坐在船头指挥,樊守闲来无事,就将我从椅子上抱起,他坐下,然后把我抱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浓眉紧锁,不一会就不知道想什么事情想的失神了。
我那手指戳了戳他,“守哥,你又想什么呢?”
我发现这些天他总是心事重重的,但却什么也不肯和我多说。
“我在想宝宝出生,我们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他明明是在回答我,目光却扫过龙爹和樊雅,但很快就收回目光看向我了。
我不傻,知道他这句话恐怕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他现在绝对不是在想这件事。
不过为了配合他,我就回应了他一句,“不着急,等宝宝出生了再取也来得及啊。”
樊守就没接话了,抱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力度。
好像是在示意我什么,我还不等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听水中传来“噗通”一声,就像什么东西突然掉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