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现在能正常坐在这和我吵,也是因为喝了我的血的原因!没有我的血,你就是一条嗜血蛊虫!”
那些村民是你杀的……没有我的血,你就是一条嗜血蛊虫……
樊雅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插着我的心,让我痛不欲生。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村民惨死的模样,我呼吸都开始不稳了。
这时,樊雅还在继续说:“如果我该死,你更该死!因为,我害死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你呢?坡寨大半的人全是……”
“樊雅你给我闭嘴!”樊雅的话还没说完,樊守就打断了她。
我这会已经伸手紧紧捂住发胀的胸口处了,我感觉那里被一团气堵得我呼吸困难,“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些人是因你而死,这一点都无法改变!”樊雅朝我吼道。
“樊雅,你再说,信不信我推你下河!”樊守怒了,猛地将船桨一扔,就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樊雅。
樊雅这才鼻哼了一声,“是她先惹我的,我该死,她就更该死!”8±(.*)8±8±,
“你和碧落的性质可不一样!她是被逼得,被蛊性控制的,不像你!”樊守教训了樊雅一句,就扭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