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奄奄一息的樊雅,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樊守,就连我也睁大了双眼,“你在胡说什么,守白守玉就是你的孩子!我……我当初……”
“守白守玉是我们的孩子,可是……”樊守猛地伸出还在滴血的手,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小孩子的尸体,一字一句道,“可是,那并不是我们的孩子!”
那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猛地一惊,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汪洋抱我的那只胳膊,猛地收紧起来,随后他朝樊守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汪洋你也该收手了。”樊守话落时,猛地举起手,重重的拍了好几下手,顿时,甬道前方的入口那里,嗖溜一声,钻进来一条花皮蟒蛇。不用猜,我都知道那是虾伢子了。
虾伢子几乎在十几秒的时间里,就窜到樊守的脚边,然后翘起头来,对着汪洋和我的方向吐信子。
樊守这时朝虾伢子跺了跺脚,虾伢子的的尾巴一甩,一下卷住我的腿脚,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已经被它从汪洋的手中卷起,拖拽到了樊守的身边。
“放开碧落!”汪洋不备我被卷走,反应过来,就要走过来救我,却被樊守一伸流血的左手,给止住了步伐。
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