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更好,本来我也不想吃那种东西。”我反倒是松了口气。
汪洋见状,眯了眯眼,挑拨道:“宝贝你不觉得樊守这么做是根本不爱你吗?他明明知道,你如果不吃乌金水蛭的话,就会解不了身上的蛊性,到时候,蛊性大发,你连自己是谁都会不知道了。他一点都不心疼你!在他的心里,你连那些陌生人都比不过!”
“我不是他的老婆了,他自然不会在乎我。”我装的无所谓道。
可面上装的无所谓,心里却多少被他这句话激的心颤了一下。樊守好像真的不在乎我了。不管他在不在乎我,他能把蛊婴除了,我都不会怪他,反而感谢他为我减少罪过。
“那你在不在乎他?”汪洋立马反问。
我坦诚的对视着他如鹰目般锐利的眸,“说不在乎你肯定不信。但是,我正在试着不在乎。希望你以后不要老是试探我,提醒我。”
汪洋听我这么说,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我脸上收回目光,看向自己被包扎的差不多的手臂,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伤的是胳膊,他伤的是小腹,比起来,还是他吃的亏多。”
一听樊守伤到了小腹,我心里一紧,心疼不已。但我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开口说话,怕惹怒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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