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声音,忙回头一看,发现是樊守回来了,只是他全身都是水,好像刚从水里走出来一样。
“守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见状,担忧的走过去,又问郑云凯有没有浴巾什么的。郑云凯说没有,但是,递给樊守一条干毛巾。
樊守接过毛巾,随意的擦了把脸,就将毛巾递给我,“我没事,别担心。”
说完,就朝房间走去,先是蹲下身检查了马七七肩膀上的伤口,然后用手指沾了沾马七七流淌出来的血液,送到鼻尖闻了闻,本来是皱着的浓眉,这会舒展开来。
“哥,怎么样的?”郑云凯见状,凑了过来。
樊守就站起身,朝他吩咐道:“没事了,你们给她包扎一下,我去换身干净衣服。”
一听到没事了几个字,我们都松了口气。因为我和郑云凯都是学医的,所以,包扎伤口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马大芳则将象牙坛的盖子合上,将东西放在马七七的床头柜处。
进入这房间后,我才发现,这里的家具好粗糙,都是木头随便钉着的,比马山寨和大樊村里的居住环境还要简陋。
包扎好马七七的伤口之后,樊守也换好干净衣服,走了进来,对郑云凯说:“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