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道谢,我们就客气了几句。
随后樊守进来了,她才红着脸,带着孩子出去了,临了关门的时候,还告诉我厨房有热水和脸盆,洗脸什么都可以去厨房什么的。交代完毕就走了。
她们走后,我还是盯着门那,看着丫丫消失的地方,脑海里浮现出守白守玉的脸庞。
这时,我腰间一紧,被樊守紧紧拉到怀里给圈住,“老婆,你别这个样子,我看的心里堵得很。”
他说话间,淡淡的酒气随着他呼吸打在我头上,让我温暖些。我回抱着他,把脸深埋进他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我忍不住又流泪了,“守哥,我好想孩子们……”
“我知道,我也想。但我们一定要坚强,孩子们还等着我们去救呢!”樊守劝道。
他说的没错,我必须坚强,孩子们还需要我们去救,我不能这样没用。所以,擦了擦眼泪,我问他,“对了,刚才老族长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啊?”
樊守闻言,一扫脸上心疼我的目光,唇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坏笑的凑到我耳边,“黑狗血能辟邪,然而,黑狗鞭更是至阳之物,所以,老族长给我的,自然是……黑狗鞭!这东西来防丝罗瓶那样的鬼降,再好不过了。”
我闻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