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气味,小鬼闻到会发狂。”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我们也就都没在问什么了,只劝他节哀顺变什么的,他随后倒是显得情绪稳定多了。
因为阮玉朵的死,汪洋的昏迷,樊守的伤势,所以,当晚我们只得留宿在库巴族里,但不是住在他们的房子里,而是在村后支起了帐篷。另外那几个小鬼童,也让阮格契吩咐库巴族人将他们送到市里的孤儿院去了。我让丫丫留在杰南家住着,杰南也没说不乐意,而且丫丫估计住了一天对他家不陌生,因此也不非要跟着我。
而库巴族一些人彻夜不眠,为的就是连夜给阮玉朵赶制棺材,明天好给她举行葬礼。
汪洋这会被樊石头和郑云凯抬到了另一个帐篷里,半夜醒来了,朝樊守问明情况,得知阮玉朵死在他胸口里的冰刃蛇蛊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必须近早找到活蛊人墓……我真的没时间了!”
樊守和我没回应他,他便又接着说:“我不想成为被蛊吞噬,成为一个不能自控的怪物!樊守,碧落,走到这一步,我也是被逼无奈。”
丢下这句话之后,他一掀他帐篷的门,走了回去。
我隔着帐篷窗户上的纱网看着他帐篷里萧索的身影,不禁问一旁的樊守,“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