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的木桩起身,目露惧色,不敢小窥红衣女人了,自然也不敢轻易开口。
红衣女人见状,斗笠下的红唇微微一扬,“愚笨的人,总是需要靠调教才能开窍的。”
话说到这她顿了顿,就朝樊守这边重新看过来,接着话锋一转,“阿守,带着你的朋友,快点从这离开,我保证不伤害这里的一畜一人。”
樊守这会还沉浸在她之前的那句话里似得,到现在还没回过神,目光呆立的望着她,表情很伤感。
我是女人,还是深爱他的女人,所以,我对他这样的表现很敏感,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绝对非比寻常,否则,绝不可能被她牵动情绪。
想到这,我手紧紧捏拳,心里酸涩难耐。
“阿守?”那女人得不到他的回应,耐心很不好的喊了他一声。
樊守这才回过神,却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那个女人疑惑的问道。
不仅是她觉得樊守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也觉得疑惑不解。
樊守低下头,浓眉拧了拧,我居然看到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长睫滚落掉地,“你和郑民涛是一样的人,你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从来都没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