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我因为右手之前受伤无力,所以,只能做简单的包扎,而郑云凯则负责手术挑出她身上的那些树枝和刺。
本以为那些刺顶多一厘米长,可是,等郑云凯拽出这些刺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些刺足有四五厘米长!
“这是什么树的刺啊?这么长!”马七七看到了也惊奇不已。
我从郑云凯手里接过这带血的树刺,看了看,朝一旁哭泣抹泪的丫丫问道,“丫丫,你知道这刺是什么树上的吗?”
丫丫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树刺,摇摇头,“我不晓得。”
说完她又在哭,我就放下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别哭,你阿姆不会有事了。”
之前要给丫丫阿姆做手术,怕她疼,所以,我们用了拦盗香将她迷晕了。这会手术完了,她还是紧闭双眼的。
丫丫很懂事,听到我这么说,也不哭了,而是从白发族长的屋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了她阿姆的身上,然后拉着她阿姆的手守着她。
我则和郑云凯忙活完去了溪边洗手什么的,马七七自然就没跟上,而是留在杰南家打盹。
我和郑云凯去了溪边,我刚将手放在溪水中清洗,郑云凯就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朝我道:“陈碧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