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敌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蛊物傍身,但,我不是敌人,而是他的妻子,他为什么也瞒着我呢?
樊守这会收了手,随便扯下肩膀处之前缠的纱布,将手腕的伤口包裹起来,然后,大气的一挥手,三只镇兽蛊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扑腾”几声,向外飞出去了。
等镇兽蛊飞走,他就睨了一眼汪洋,“你错了,本来这些镇兽蛊不是我的,而是樊瘸子的,是我用玉蛊瓶炼出洗忆水,让它们重拾新主了的。”
“玉蛊瓶还可以清洗蛊虫的认主记忆?”汪洋显然吃惊了,眼睛瞪大,目光闪闪发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樊守白了他一眼,“别瞎激动了,你是不知道那种洗蛊忆水的方法的,而且,你手里的白玉瓶根本就炼不出来。”
“这些都是你母亲告诉你的吧?!”汪洋声音带着嫉妒的上扬音调道。
樊守眸光一闪,随后别过头不看他,朝我看了过来,却什么话也没说。
我这时倒是希望樊守回答汪洋的问题了,我也想知道樊守为什么会使用玉蛊瓶的事情,还想知道那个红衣女人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以前,我觉得自己很了解樊守,对他的事情也都了解,可看到这三只镇兽蛊出现后,我突然发现,他的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