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真佩服他们巫蛊师藏蛊的本事了,身体上下,没有不能藏蛊虫的地方!
樊守头一偏,嘴里发出口令,这些蛊虫又爬回原处了,然后又朝我伸来手。这一次我才把手放进他的手心,然后被他温热的大掌紧紧捏住,再使劲的一拽,给拽到怀中,横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抬头望着他,他目光充满了柔情,“老婆,答应我,后面的路,不要逞强,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交给我就行。如果你遇险了,我会分心的。”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不能帮助樊守什么,但他提醒的没错,我别的干不了,自保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朝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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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的伤口包扎好,我们睡了能有一个小时,他便出了帐篷,和樊石头、郑云凯去附近一边打探路形,一边捕猎去了。
而我帮助马七七生火做饭,汪洋和阮格契他们则一直在帐篷里没有出来。
我和马七七将火生好后,她拿出那种老实瓷缸来,接了点附近树叶上的露水煮起水来,便开始和我闲聊起来。这时,一旁的树丛里传来“呱”的一声响,像是青蛙的叫声,我和她便同时止住话语,朝出声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