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妥之后,悄悄走到守白守玉的身边,用金针戳进脖间,又喂下血液,嘴里不停地念着解咒的咒语,看起来很像是在做催眠一样。我很紧张,在这过程中,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他。
对蛊术我还能了解一些,对这降头术,我真的是一窍不通。自然也就帮不上忙。
汪洋喂完掺有药物、头发灰烬等物的血液之后,就一直在守白守玉的耳边重复着解降的咒语。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停下来,注视了他们好一会,才将他们脖间的金针拽出来。
这金针一拽出来,只听守白守玉顿时“呃”的一声,条件反射的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但目光还有些懵懵的感觉。
我见状,赶忙跑过去,挤开汪洋,就一手搭在他们的肩膀处摇晃起来,“守白守玉,妈妈在这?你们怎么样了?”
我这样一喊,两个小家伙的眼神才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两个人环顾了周围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似乎在打量我,“妈妈。”
两个孩子几乎是同时开口喊我的,我被他们这么一喊,立马放下心来,“守白守玉,你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
守白守玉均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