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汪洋的脸上,他脸色如常的冷傲,根本就没有因为看到玉蛊瓶时激动的表情。
樊守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内,就把彩颜虫引到楼下的黑水潭去了。而我则在阿珠婆的协助下,站在板凳上替芭蕉拽掉了那些黑蚕茧。
芭蕉一下来,获得自由之后,就猛地抽出腰间的鞭子,往地上使劲的一甩,把地面那些破旧的木头地板震裂开了。
可她还是不解气,“真是可恶,这樊千居然把我吊了这么久,腿脚都麻了!”
我在她发怒的时候,已经把黑苗族长一家人的手上链子给拽了下来,救了他们。
只是,这样折腾,他们都还是表情呆呆的,并没有醒。
“他们会一直这样精神恍惚吗?”我看着黑苗族族长一家人紧闭的双眼,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我答应过丫丫,一定会安全把她的亲人找回来。
“应该是的。”芭蕉这会朝地上摔了几鞭子,心情好多了,才朝我说。
我闻言,焦急的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吗?这样恍恍惚惚的回到丫丫身边,估计孩子会害怕的。”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现在能除掉彩颜虫就很不错了。”芭蕉这会快速的将身上的蚕丝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