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守白拉开了,他朝汪洋认真道:“汪叔叔,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去说吧。”
守白守玉两个人穿着同一款的短袖恤和黑色牛仔裤,明明是一样的衣服,却有不一样的气质。守白是阳光之气,守玉是温润之气。
汪洋闻言,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村长一眼,点点头。
于是,我们几个人就离开了这村民家。
走到半路上,汪洋就朝守白守玉问道:“你们查看的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都因腹蛊虫而死?”
“是。”守白答道。
汪洋就顿住了步伐,扫了他们兄弟两个一眼,“还是从他们的脚底下钻进去的?”
“嗯。”两兄弟同时点点头,脸上也露出落寞的神色。
“这样看来,这些腹蛊虫还是和他有关。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这些老人呢?”汪洋闻言,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村中的河边,望着不远处的石拱桥一脸的困惑,“樊守啊樊守,你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因为碧落的死颓废了,可也不至于滥杀无辜呀。这期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汪叔叔这期间没有任何误会。那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六亲不认,只知道害人!”守白低头咬着唇瓣说道。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