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场是最卑微的一个人了,他提出的问题,自然没有人会理会他。
芭蕉倒是因为他的提问而回过神,转过头看向樊守,声音极其温柔的问道,“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守?芭蕉怎么可以这么亲昵的叫他!
好在樊守没有理会她。
她便伸出手,指着我道:“这个少女是陈碧落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亲眼看到你杀了她”
说到这,她立马心虚的打住话,转移话题,“如果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变矮变年轻呢?”
樊守闻言,皱了皱眉头,“难道你不知道黑肢蛊藤能令人重生的事情吗?樊桃红不可能不告诉你吧?”
樊守的一句反问,让芭蕉怔了一下,“黑肢蛊藤可以令人重生?这怎么可能呢?师傅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这些”
“樊桃红啊樊桃红,果然是谁也不信任。”樊守从我身上移开目光,朝芭蕉意味深长的说道。
樊守这样一笑,再无往日憨厚朴实,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魅之感。我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似得。
芭蕉被他这样一说,本打阮格契打的发红的手心,立马一蜷,捏成了拳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可像是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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