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羞辱我的话来,我顿时心如刀刺,痛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看着他那张挂着嘲讽笑容的俊颜满目含泪。
这个男人真的是我同床共枕几年的老公吗?他怎么会突然对我这样过分?
“嘻嘻嘻……”芭蕉闻言,将头往樊守的脸颊处一靠,掩嘴笑了两声后,又道,“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好歹她还认为你是她老公呀。”
“老公?”樊守将手中本握着的红酒杯猛地往茶几上一掷,然后朝我愤怒的瞪了过来,“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从樊牛大的手中买了这个贱人!”
贱人……
他说我是贱人!
我被这两个字再次伤的痛不欲生,险些站不稳倒地出丑,好在后退了两步之后,正好是在门边,边及时扶住了门框,才维持住身形,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淌出来,让对面坐在沙发上的那对男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好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心痛是如此的剧烈。
“你不是非要留在郑家老宅吗?好,我让你留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疼爱芭蕉的。陈碧落,别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就不会给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