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医院开去,而是向郊外开去。
“汪洋不是在医院遇害的吗?”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阮格契闻言,微微朝后面侧了侧头道:“我是把他单独骗到郊外的水杉林里解决的,不然的话,我在医院里也不能召唤丝罗瓶出来对付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了,汪洋或许真的死掉了。
但是我又总觉得阮格契这话存在着不合理的地方,但究竟是哪不合理,我又说不上来。
樊守这会一言不发,只老是伸手要抓我的手,我都给躲开了。
他之后似乎被我这样的躲他的举动弄烦了,猛地大手揽住我的腰,硬生生的把我拉进怀里抱住了。
“你放开我!”我正生他的气,所以,拼尽力气要挣脱出来。
这时,开车的那个司机就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几眼,显得很是惊讶。估计他没见过樊守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吧。
樊守并没有放开我,相反还故意将唇凑到我耳后,对着我耳朵吹气。我刚要发火,他很小声的话就传到了我的耳中,“一会你呆在车上那也不要去。”
我闻言猛地停止了挣扎,疑惑的朝他看过去,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