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朝我伸手朝我一挡道:“让我不痛快的话,就不要说了。”
“不,我偏要说。守哥,我想你变回以前的样子。你现在这样,让我感觉很可怕。”我并不听他的,而是抓住他的手腕,温声劝道。
樊守微微低头朝我看了一眼,“我说过的,等仇报了,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和孩子们的。可现在,无论你怎么劝,我都不会改变决定。”
“守哥”
我还想劝,可他拂掉了我拉他手腕的手,率先朝林子外面走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林子里,我心里感觉到好冷,回头看了一眼变成灰烬的阮格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阮格契,这是你咎由自取,希望你下辈子能做个好人。”
善恶终有报,这一点都不假。我分外相信这句话。
只是,樊守如果造孽太深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随后我和樊守回到了郑家老宅,我便将他告诉我的喂牛蝇蛊的成分统统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了汪洋。
汪洋回复说稍晚研究出治疗的药物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则问他需不需要我帮忙,他说不用,还让想法子多劝劝樊守,实在劝不通,就打探出蛊族后裔都关在哪里,他好去救人。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