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因为虽说主人的国语很棒,但是柳生知道,不管对于哪国人来说,这母语始终是他们最舒服的交流方式。让主人来迁就自己的语言习惯本身就是对主人极大的不敬,因为没听说过有哪国是主人来迁就自己的工具或仆从的。所以对于本来自己就会说的文,柳生更是再狠下了一番功夫。
可是,难不成自己的文还是没学好?虽然这个蠢女人这句话很容易听得懂,但是这句用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太对吧,按着面前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怎么听着好像应该是用于对自家老公或者男朋友误会其与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时才会用到的?
而很明显,自己跟面前这个蠢女人应该没半毛钱的关系,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这个蠢女人在几分钟前“装做无意”差点撞到他而已。
这边柳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那边曾守信已经立马非常配合地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静淑,你还在因为刚才的话怨恨我吗?相信我,我那是喝醉了在说胡话呢。”曾守信已经想好了,他决定将一切都推到酒后胡言乱语之上,“这几年来,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对我而言你就像是那春天的雨露,失去了你那么我的生命将会枯萎,生活也将了无生趣。你对我的重要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