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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姐妹一下子静了下来,这确实是件挠头的事啊。
“那现在二叔是怎么打算的?”迟疑了一下,郑家堂姐问。
“还能怎么打算,尽人事听天命呗!”叹了口气,郑爽的语气中掩不住郁气与怨气,忽而,她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不管这事最后怎么样,反正这回绝对不能放过小叔他们了,否则总有一天,咱们两家会被小叔给拖累死!”
“嗯!”郑家堂姐跟着点头,确实小叔今天做的事太过了,而且这手也伸得太长,回去她也要跟父亲好好沟通沟通了,今天是堂妹,明天指不定小叔会算计上谁呢,可是能她,也可能是父亲。郑家堂姐那向来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记得德国一个神父临终时忏悔说:起初他们追杀**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者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如果这次他们家没跟二叔家抱成团,那么这个德国神父的话就将是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