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这几针作用皮埃尔先生脑部暂时是没事了,可是他的脾藏可撑不了多久了,再拖下去他的脾藏可能就会坏死了,到时就只能切除了。”简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虽说她也眼馋救下皮埃尔先生的大功德,可是这到底并不是多迫切的事儿,毕竟她现在又不像从前背着一身的罪孽,急需功德来赎罪,她现在可是“无债一身轻”。而且凭着她奉献出来的那块洗灵石,她的功德那可是在持续地稳定地增长中。
而且这话她都说清楚了,他们同意她帮忙,她就当是缘分,撞上了伸一把手,不同意,那也没什么,毕竟这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往后有什么事这也牵连不到她身上来。
“不用再请示什么了,我是病人的家属,我说了就算!”皮埃尔太太说道,并且就在此时,一种只有常居于上位者才会有的威严忽然从皮埃尔太太身上释放出来,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简儿根本没有想到她刚才所说的那句,关于皮埃尔先生脾藏的信息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法码压在了皮埃尔太太心理的天平上,要知道就在刚才那会她才刚刚签署了同意切除皮埃尔先生脾藏的手术同意书。
现在乍一听如果同意让简儿动手的她,她不单可以保住自己丈夫的性命,甚至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