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达,否则还不得郁闷死。这除了眼力毒,这丫头的运道那也着实是相当之旺啊,那宝啊、漏啊的,好像上竿子哭着叫着往她眼皮子底下钻似的,按着这么算说不定还真让这丫头再整上这把大的。
这丫头性子好,人也大气,自个将这个人情做下了,等后面再开口跟丫头说说借来欣赏个那么几天那可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么。再说了,如果这东西当真对,说不得不用自己去找,只要放个风儿出去,多的人会愿意帮自个跑这个腿儿。要是这丫头手中有跟上海博物馆所藏的不同的卷帖,说不得根本就不用去联系他们,他们都会自个洗白白了送到面前来,求着自个给搭这个桥呢。这样一来,这事儿不用自个做,人情却是两头领,这种美差儿傻子才会推。
“那成,宋爷爷,到时就看你给我把这个关了啊,丫头提前谢您啦!”简儿的声音满是欣喜。
这宋老爷子虽说有时候看着油滑,老不正经,但是一旦做起事来那却是绝对的靠谱儿,既然他敢应下这个差,那他就绝对能办得成这个事。虽说这老爷子也提了,东西他得先过眼,靠谱儿了他才会帮着牵这根线。但是这事儿简儿不是有几分把握的,所以这话说跟没说对她而言都相差不大。
“我手中的这套《阁帖》全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