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说他们不是具体执行者,可是这事儿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再说话,那不是找骂吗?!
“这个过敏我会自己处理。”简儿黑着脸坐了一旁,打开了行李箱,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给拿了出来。
“原来您随身带着药,那实在是太好了,您真是个细心的人。”尼古拉斯陪笑。
“是呀,这样你们就可以心安理得了是吗?过敏又死不了人,再说左右我这有药呢,更不可能会出事了对吧?如果早知道的话,说不得还能多带上几只狗来,好报复得更痛快些是吧?!”简儿毒舌地道。
“不不不,我们誓,我们从未这么想过。”杰克与尼古拉斯用力地摇着头,他们誓,他们之前当真只是想从这位身上找能找到什么线索啊,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们誓,他们绝对会能离这位多远就离这位多远,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如果能离个十万八千里那就更好了。
“对哟,你们不想。你们只做,是吧?!要不我身这身是怎么来的?”简儿指着其泛红的皮肤,嘲讽道。
好么,这不管说什么他们都是错的,而且这越说越错,当真真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早就体会过这位恼起来那不听解释不讲理的架势,他们还往前冲,真是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