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切简儿说了算。简儿现在要做的那就是帮这位治疗,同时计算好他的恢复情况(这轻不得,重不得,同样也是非常麻烦的事儿。),哦,也就是留下该留下的那么点子后遗症(当然了,如果那位乔治安娜小姐信得过她的话,分离时她会留下方子,以保证这位最后能够药到病除,彻底恢复),否则简儿还真不好接这活儿。
得得得,不想这么多了,赶紧地开工干活儿,毕竟这位这情况,而且还处在高空中,那可是实在等不起的。
指尖轻轻一弹,一道暗灰色的光华自简儿手中的银针一闪而过,消毒就是那以简单!接下来简儿指尖未停,那特殊打造的,细比发丝的银针随着简儿指尖扬起、落下间已经深深地扎入了病人的颅骨内,只于那针尾还在顶皮处轻晃。
“咝~,呜!”一声轻轻的抽气声在简儿身后响起,但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原来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翻到了其随身小摄像机后急急忙忙蹿回来的霍华尔德医生。而他赶来的那一会正好赶上了简儿下针的那一刹那。
那么长的针居然一刺到底,只余针尾那么一小段还在外边晃悠……,这让霍华尔德医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气。但很快像是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惊扰到简儿,急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