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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锦绣又想磨牙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
简儿没问答,她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而且之前那会锦绣不是说了闻人被整到欧洲去了吗?这隔洋跨海的,她哪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办的。不过显然锦绣也没期待简儿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讲着。
“你那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事情丢给闻人,让他伤脑筋就好,我只要舒舒服服地当个美美孕妇就好,所有的一切根本就用不着我操心,孕妇最大,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对吧?”
“对。”虽然这遣词造句有点不同,但是这核心思想是没问题的,所以简儿也认,“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闻人那家伙总不可能让你一大肚婆给他干活吧?”先不说闻人那家伙疼锦绣的那个劲儿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退一步而言,以锦绣的“家事破坏力”他有那个胆子让锦绣做吗?这想拆房子也不带这么办的。
“活倒没让我干……”
“那不就成了,那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简儿表示不明白。
“我有什么好抱怨的?我有什么好抱怨的?我告诉你,我想要抱怨的东西那可多了去了!是谁说只要我不乐意,为了让孕妇保持好心情,闻人会帮我去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