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起来。
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戚叔连忙急急开口:
“二位大侠,二位大侠,万事好商量!这位大侠要喝酒,没关系,咱们府上有酒,有酒!厨房树底下正好埋着两坛自酿的果酒,酒劲儿不大,但热一热暖暖身子不成问题,绝对不妨碍几位爷的公事,二位爷看可行?”
卢甲闻言,看一眼卢乙,略一沉吟,便对戚叔点了点头,“既如此,便有劳。”
“不有劳,不有劳。”
戚叔一脸赔笑,连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又拉着还讷讷跪在一旁的小宽,疾步退了下去。
……
出了院子,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然而脚下的步子却分毫不慢。
“跟你说了要小心一些你就是不听。方才那叫什么卢乙的剑若是偏上半分,今晚你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被长剑直指的小宽一言不发,埋头讷讷的走着。
“跟你说呢,听见没有?!待会儿若是再过去,可千万不能像方才一样了。本是想带你露个脸,若有机会了还能再往上爬一爬,谁曾想你竟是个榆木脑袋,这点小事都能办砸。”
“都怪那该死的猫儿。”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宽突然开口,恶狠狠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