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骟猪匠,他平时所用骟猪的刀具与死者脖子的伤口大小差不多,而且这人擅使刀具,当晚也没有不在场证明。据他自己说,看完电影后他便回家睡觉了,但是没有时间证人。”朴太元介绍了第二名嫌疑人的情况。
“骟猪匠么?”林雷再一次皱起了皱眉头,思忖片刻之后,开口问道:“除了黄西林和张泰成,还有其他的嫌疑人吗?”
朴太元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了——”
林雷点点头,对朴太元说道:“走,你带我去看看这两个人再说。”
朴太元立刻点头,带着林雷走回了汽车。
汽车随后启动,朝着威武郡监狱驶去。
坐在车,林雷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要紧的事情。
其实林雷心里很清楚,在鲜国这种地方,这两名嫌疑人恐怕没有什么“权利”可言。
林雷从来都不是圣母,因为他潜伏金三角的时候,见过太多黑暗的事情。
所谓入乡随俗,这里的当局怎么处理嫌疑人,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林雷不会说任何“不合时宜”的话。
在金三角的时候,那里一些叛乱地区更黑暗,林雷早已司空见惯。
至少,这里的警察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