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能用它的人寥寥无几。
苏海清拿着这把灵器也不知道怎么用,只能用它敲了敲尸体上厚厚的冰块。
好在是灵器,那冰块上的冷意虽然传了上来。
冻得他这个通天天师都险些拿不住。
可好歹没有让那些冰块蔓延。
“家主,这要用箫敲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老祖救出来呀?”
玉箫虽然具有灵器,十分的结实,可毕竟不像是刀剑一般。
若是有人能够施展它的威力的话还差不多。
众人正为难之计,忽然对面一直看热闹的苗族女人开口说话了,“小伙子,我看你这箫不错。不如这样,我帮你破开这寒冰,你把这箫给了我。”
对方一副十分公允的模样。
倒是让苏家一众人倒吸了一口气,旁边另一个老怪物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说羊姑你这也太狠了吧!”
“那可是把灵器呀!”
那苗族女人却是不以为意,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老家伙怎么想的。这灵器在他们手里又不能用。暴殄天物,还不如给我呢。”
她们苗疆的御盅之术,向来是以声音和血为牵引。
血总是不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