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知道她是个无比心软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尚小姐病了很多年了,现在走了,也不用受那么多的痛苦了。”
有的时候,比起痛苦的活着,倒还不如死了,至少,身体解脱了。
夏柳想到那天尚甜瑞浑身插满管子的样子可以理解顾逸寒说的话,但理解和接受还是两码事,没想到她第一次特殊的客人,就这样离开了
人生,真的说短暂就很短暂了。
顾逸寒看向窗外,他现在注意力不是在尚家小姐身上,而是,爸爸为什么和夏柳的父亲认识,而且听尚阳的话,他们似乎还很熟悉的样子。
可他从未听说过家里有什么姓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