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存在了，有的只是无情刻板的天道法则。
苏姑娘说过，穿过这片黑暗，他们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不，未来是要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不能再期望神的赐予。
也许是因为实力提升了，苏陌这次在无尽虚空里，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应。
“师父，我们这么直接回九重离天宫？”苏陌对于九重天还是极为陌生，就算是她待了几年的下三天她也仅仅是走马观花般游历，完全说不上有多了解。
“怕了？”风间月有些戏谑地瞧着她。
苏陌摇了摇头：“我就是有些好奇我们会在无尽虚空里遇到谁。”
“应该只有易青夜。”风间月缓缓道。
苏陌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笃定？”
她还以为有那个女人在呢！
不过，无尽虚空是无法用天算的，难道他认识那个绿茶？
风间月也知道这些事情不可能长久地瞒过她，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阿陌，你的一半神力，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苏陌有些不高兴了，瞧着风间月：“难道那个女人是你的老相好？”
“不是。”
他家小妻子是个相当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