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但是有些事情，她断然不会不着调。
“师父，你想从师尊的情绪变化里推断出什么是不可能的。”苏陌一句话断绝了风间月的猜想。
风间月万万没有想到苏陌居然会阻止他。
苏陌脸色微微沉凝，脸上的跳脱神色丝毫不见：“如果师尊他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们。我们不用为他的事情费心，他毕竟不是孩子，该费心的还是小九儿。”
风间月：“……”罢了，这次听她的。
风间月果然没有再提云鹤。
苏陌显然也不想揪着云鹤的事情说下去，目光转移到结界上。
“师父，你说她这么大费周章地对付一个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人，究竟是为什么？”这个也是困扰她最久的问题。
风间月却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困扰：“阿陌，虽然玉无言就是魔魇，但是魔魇未必是玉无言啊！”
“什么意思？”苏陌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不太够。
“简单的来说，魔魇并不是一个人格，而是由很多的人格组成，就如当初的你一样，因为有不同的人格发号施令，所以举动才这么古怪。”风间月解释道。
“师父，我当初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