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兰笑了笑:“你不也说了,你我是有聘书聘礼为证的未婚夫妻,自然是要走正门的。”
公仪如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嗯,不愧是我的未婚妻,有魄力,我喜欢。”
万俟兰:“……”为什么她还是有想要暴揍他一顿的感觉?
万俟兰暴揍某人一顿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一来是她确实打不过人家,二来,她找不到动手的理由。
公仪如刚刚以身试法,知道这个院子里笼着一层极为强大的禁制,院子里的保密条件自然也相当不错。
“你看看,这个是谁的笔迹。”公仪如将信笺推到万俟兰面前。
万俟兰其实早就认出那是钟亦清的笔迹。
但是,知道又如何,现在她依然没有脱身的办法。
“你是接到了这封信才特意过来的?”万俟兰问。
“是啊!”公仪如难得认真起来,神色间有些气愤难平:“你在钟家被人这么欺负,我能不来吗?”
“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个定了亲。他们起码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你从那个地方接回来,不用生活得这么狼狈,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大胆子。”
万俟兰眨了眨眼:“你是想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