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的愤怒，绝望和疯狂。
这样的神情，何等的熟悉。
当初知道妹妹，他唯一的血亲惨死帝都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痛。
这样的痛楚，哪怕是这时间最为酷烈的刑罚也难以企及一二。
斗篷的兜帽落下，露出玉无言那疯狂而快意的脸，兴奋得有些扭曲的眉眼已经不复当年俊朗的模样，反而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哪怕笑着也有几分诅咒的意味。
在上三天，她有天地剑围为凭，他奈何不得她，但是在这个无尽虚空，他确实绝对的主宰，他会慢慢折磨她，直到支撑她活下去的每一个支柱都崩塌……就像他一样。
苏陌双目赤红，就连手中原本雪琉璃一样的弱水剑也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发出嗜血的红光。
苏陌冷笑：“你丫的挺能跑，居然从上三天跑出来了，天地剑围困不住你，那就来三千世界！跑出我的三千世界，我算你厉害！”
苏陌眉眼冷到极致，眼里只有明明白白的杀意，身上甚至隐隐缠绕了一层魔气——
那时魔魇的魔气。
魔魇是从心里开出的罪恶之花，哪里是几碗伏魔汤能轻易消灭的？
此时的苏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