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墨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小说网 更新快】斟酌着用词，好一会儿才理清思路：“我是听娘亲说的，说师祖被第二人格控制，差点拆了青绾婶婶魂魄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背后有玉无言在捣鬼？”小九儿试探着问。
“我也不确定。如果我是玉无言，我一定会时刻盯着九重离天宫，寻找机会倾覆它。”小青墨喝了口茶，“所以，我想玉无言看起来销声匿迹，但是他一定在暗处看着我们，刚才的事情，极有可能与他有关。”
“师祖因为众生愿力凝成两个人格，但是如果没有魔魇的诱导，他也不会做出拆魂这种事情。”小青墨侃侃而谈，“那些人虽然被控制，但是行为和平常无异，几乎看不出被控制的痕迹，这点和普通的傀儡术或者蛊术大相径庭，倒是和师祖的情况很相似。”
小九儿沉默了一下，显然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小青墨说的不错。
如果玉无言一直在盯着九重离天宫的话，那么她们两个就是九重离天宫的短板，要修为没修为，要强大的内心也没有强大的内心，唯一算的上资本的就是她们仙心纯净，不容易沾染负面情绪。
但是这种纤尘不染的仙心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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