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不好说的样子。
索性，燕飞率先开口：皇甫兄，是不是感觉我有些太绝情了？
皇甫卓皱着一双银眉，先是摇了摇头，几息之后长叹一声道：哎，怎么说呢。我就是有点不能理解。
呵呵，你是在想，既然当初的事与段无涯无关，而段无涯现在乃是碧霄剑阁的阁主，位高权重身份高贵，我应该与之交好，而不该得罪他，是吧？
一句话正好说在了皇甫卓的心头。
这……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燕飞淡淡一笑道：皇甫兄，我只能说，这些人中了正邪之分的毒太久了。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什么除魔卫道，什么捍卫正道尊严，什么护卫天下苍生，殊不知，他们越是如此，才是真正的害了天下苍生。我要一统妖道，自有我的打算，而段无涯是绝不会允许的，这两者之间的矛盾无法化解，我行我道，却不是那段无涯想要看到的道，呵呵，不是想得罪他，而是他势必要找我的麻烦。
一番话说的，皇甫卓听了似懂非懂。
哎，老夫看得出来，你已经给他留了情面。
好了，皇甫兄，我燕飞很少对人解释些什么，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
那好，老夫便不再打扰